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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墨风,你怎么敢!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子!”
天界。
帝音谷。
若音被按在榻间,一片狼藉之中,她哭着挣扎呐喊。
而她身上的男人,却只是冷笑。
“嫂子?若音,等你嫁了洛寒那个残废,注定是守活寡的命,本座现在肯碰你,是赏你的脸面!”
若音将脸埋在被褥之中,听见这极尽羞辱的话,泪水终于忍耐不住,滚落下来。
“那轻舞呢!”她崩溃的哭喊出声,“你不是已经和我妹妹轻舞也定下了婚约么!你这样对我,你不怕轻舞知道么!”
“她身子孱弱,不宜行男/女/之/事。”墨风冷笑,“所以要你这个荡//妇姐姐来替她完成!”
若音听见这话,却是怔住。
“轻舞她怎么了?”
轻舞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妹,两人并不亲厚,可毕竟血浓于水,她还是止不住为她担心。
“若音,事到如今,你还在装傻?”墨风眼底闪过浓烈的厌恶,“三百前轻舞将她的真身花蕊入药,救了我一命。轻舞真身没了花蕊,身体怎么可能不弱!”
若音猛然呆住。
“等等,墨风,你说什么?你是说三百年前天魔大战你受伤那次?”
听见若音主动提起三百年前那场天魔大战,墨风突然宛若被人触及了逆鳞,墨眸深处闪过浓烈的狂风暴雨!
“不错!”他猛地将身下的女人拽起,眼底是嗜血的光芒,“就是三百年前那一场天魔大战,是轻舞不顾自己的性命,将自己的真身花蕊为我入药,才将我从鬼门关前拽回。而你呢,若音,当初那时候,你在干什么?”
说起三百年前的事,墨风的胸臆之中仿佛有一只愤怒的野兽要咆哮而出。
三百年前,天魔大战,他作为天界太子领兵出征,却遭遇了魔族暗算,身中剧毒,命悬一线。
他昏迷了足足一月,终于醒来,却得知,自己的储君之位,已经落入了他的哥哥洛寒手中。
不仅如此,甚至他心爱的女人、花族公主若音,都和洛寒定下了婚约。
一夜之间,天之骄子变得一无所有。
如果不是有轻舞无怨无悔的陪在他身边,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撑过那黑暗的时刻。
想到当年的事,墨风眼底的戾气更重,他一把掐住若音的下巴,那么用力,几乎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“若音,你可真是厉害啊。”他冷笑,眼底是极尽的讽刺,“就为了坐上天界太子妃这个位置,你可以毫不犹豫抛弃我,甚至都愿意嫁给洛寒那个残废?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啊,你做梦都没想到我没死吧,也没想到我能回来夺回天帝之位吧?你费尽心机,最后却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!”
若音身子猛地一颤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不是这样的!”她失声呐喊,“我当年没有抛弃你!不是轻舞将自己的真身花蕊给你入药救了你,是我!是我割下了我的真身花蕊给你入药,是我——”
“够了!”
若音辩解的话语还没说完,就被墨风厉声打断。
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,那眼神,宛若看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。
“若音,既然要当biao子,就好好当biao子,别当了biao子还想立什么牌坊,真让我恶心。”
男人的话语,一字一句,都宛若利刃,狠狠剐在若音心上。
她看着眼前男人极致厌恶的神色,唇畔颤抖,终是说不出话来。
她只能低下头,咬着牙,默默承受男人怒火的占有。
等一切结束的时候,已是翌日清晨。
若音带着一身狼狈,裹着衣服从帝音谷出来,正想回自己的千音阁,可不想刚进门,一个巴掌就狠狠狠狠落下来。
“若音你这个不要脸的狐/狸/精!都和水神订了婚,竟然还敢勾/引天帝陛下!”
那巴掌又狠又快,若音被扇了个措手不及,踉跄倒退两步抬头,就看见眼面色狰狞的美丽女子。
“轻舞。”看见这久违的同父异母的妹妹,若音脸色冷下来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呵!若音,你少在我面前摆什么花族嫡公主的架子!”轻舞扭曲着脸,满脸嫉恨,“你给我说清楚!你在墨风房里整整一夜到底干了什么!你可别忘了你和水神洛寒的婚礼就在七日后,你这个时候还勾/搭我的未婚夫!你到底还要不要脸皮!”
说着轻舞扬手又想去打若音,可若音却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腕子。
“轻舞,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受害人!”若音脸色极冷,“你来的也正好,我还想问问你,三百年前墨风中毒,明明是我用我的真身花蕊为他解毒,怎么会成了你的功劳!”
轻舞的脸色这才彻底变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她惨白着脸,嘴唇微颤,“等等,你不会告诉墨风真相了吧!”
看着轻舞慌乱的嘴脸,若音嘲讽的勾起嘴角。
“放心,我没有揭穿你,以后也不会揭穿你。”若音疲惫的松开轻舞的手,“三百前救他我是心甘情愿,而如今我们都各自有了婚约,我也没兴趣再去搬弄是非。”
三百年前,墨风中了魔族剧毒危在旦夕,整个天族人都以为这曾经人中龙凤的太子殿下要就此陨落,因此没有人要顾他死活。
是若音执念要救心爱之人,带着昏迷重伤的墨风到蓬莱天尊所在的蓬莱山,背着他一层一层的爬上山求药。
蓬莱山,一万三千多层的楼梯,她背着他,一层一层往上爬,爬了足足五天五夜,血都染红了石阶,才终于见到蓬莱天尊。
天尊悯她心诚,告诉她,墨风身上的毒,只有花族皇室的真身花蕊入药,方能解开。
花蕊对于花族来说至关重要,宛若心脏对于人类,可若音却没有丝毫犹豫的挖出自己的花蕊,救下墨风。
挖出花蕊后的若音,一度十分虚弱,只能联系花族的人来蓬莱山接她和墨风。
当时来蓬莱山接人的,就是轻舞。
想来轻舞就是那时候鸠占鹊巢,抢了功劳。
但……也都不重要了。
若音压下心里的苦涩,对轻舞冷冷开口:“如今你是未来的天妃,我是水神未过门的妻子,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就好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话落她将轻舞推出门去,重重关上门。
可门外的轻舞却没那么容易轻信,只是捶着门厉喝:“若音,你少在跟我假惺惺,你哪里会那么好心,你到底在算计什么!”
门内的若音听见这番话,低头露出一抹苦笑。
“咳咳!”
她捂着嘴轻咳起来,低头看向手心,才发现手心是一滩鲜红。
若音的眸色暗下来。
她将手覆在胸口,凝神,便凝结除了自己的真身。
那是一朵七瓣冰兰。
冰兰的花瓣幽兰绝美,可那花瓣的中心,却是空空荡荡。
若音嘴角的苦涩更甚。
她知道,自己时日不多了。
花族没了花蕊,只不过是活多久的问题。三百年过去,她也早就到了强弩之末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这样的她,还能算计什么呢……
七日后,水神洛寒大婚,迎娶花族嫡公主若音。
本应该是大喜的日子,可整个天界除了水神宫,却见不到半抹张灯结彩。
整个天界的人心知肚明,洛寒虽是天帝的亲兄弟,却是当年被天帝墨风生生从储君之位赶下来的,如今这水神的名头也不过是虚名,没有任何实权。
而花族,也早就在这几年被天帝厌弃,成了六界之中最卑微的存在。
这样的一对新人,自然不值得代价的祝福讨好。
大婚前夜。
水神宫。
“音儿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水神洛寒躺在病榻上,满脸愧疚,“本应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,却落得这般冷清。”
“阿寒,不要说傻话。”若音将碗里的汤药递过去,浅笑,“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。”
洛寒看着眼前女子明媚的笑颜,眸色微动。
他是个私生子,母亲不过是天宫里的一个普通婢女,被醉酒的天帝临幸这才生下他。他从小体弱多病,缠绵病榻,天医都说不知道他能活多久。
可这样卑微的他,如今竟然能娶到音儿这样好的女孩。
这简直是他这灰暗一生中,唯一的色彩。
念此,他忍不住握住若音的手,低声开口:“若音,相信我,明天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。”
-
翌日。
水神大婚。
天界张灯结彩,盛大无比。
来往的仙君仙娥见到这番场景纷纷错愕,忍不住交头接耳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这水神不是和天帝陛下关系不好么,怎么这婚礼举办的那么盛大。”
“你不知道了吧,是水神去求的天帝陛下,用自己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兵权,换来了这一日的盛大!”
“我的天,这水神虽然体弱多病,但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倒是很好啊!”
一片热闹之中,若音一个人坐在千音阁里。
她身上已经换上了新娘的嫁衣,头戴红盖头,等到洛寒上门迎亲。
砰!
房门猛地被打开,若音以为是来迎亲的洛寒,可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力道蓦的压下来,伴随着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。
“若音。”只见墨风喝的烂醉,死死按住身下的女人,咬牙切齿开口,“你可真是好本事啊!将洛寒那个残废给迷得团团转!竟然为了你来用手里那点兵权求本座!”
认出身上的男人是墨风,若音又惊又怒,她一把掀开自己的后盖头,疯了一样的挣扎。
“墨风你疯了吧!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!你不可以出现在这里!你赶紧放开我!”
看着身下女人的挣扎,墨风眼底的戾气却是更甚。
哪怕是在这样愤怒的情况下,他也不得不承认,今日的若音很美。
火红的嫁衣宛若盛开的凤凰花一般耀眼夺目,红妆多彩,让平日里总是素净装扮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妖娆。
当年和若音相恋的时候,墨风就不止一次的想象过,若音有朝一日,盛装嫁于自己的模样。
他也曾经跟自己许诺过,要给若音这六界之中最盛大的婚礼。
可没想到今日,她终于披上这身嫁袍,可要嫁的人,却不是他。
想到这,墨风只觉得胸腔之中怒火骤然点燃,他一把将若音的手死死摁在头顶,一边冷笑开口。
“走?好,你让本座走可以,但也先应该给本座一点甜头!”
说着,他根本不给若音挣扎的机会,一把将她身上的嫁衣狠狠撕/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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