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劳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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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年代的乡村田野上篇middot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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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少为讲白癜风         https://m-mip.39.net/baidianfeng/mipso_8498652.html

《剧毒》

有关虫类,在上一篇说到老院子里的虫子,本想一股脑讲完,突然发现已敲了三千五百字,顾及到我长辈们的老眼晕花,和那几位老铁们欲罢不能的尴尬,我就把虫子拆开来写。

走进田野,五颜六色的虫子真可谓“乱花渐欲迷人眼”。芝麻虫跟芝麻杆的颜色一样,肥嘟嘟的全身发绿。毛毛虫会根据所依附植物的色彩为自己添加衣裳,常见的有黑色、红色、绿色和*色,手指头差不多大小,毛茸茸的,可能是毛毛虫太爱美了,除了主色外,他们的后背都有点缀和花纹,黑毛毛虫背部是亮*色的点儿做装饰,红虫配黑点,白黑色的纹路交替,绿虫的后背不挑颜色,每条虫子都像个珠光宝气的盛装王后。

深秋时节,在地里挖红薯时,红色的蚯蚓是最常见的,这倒不稀奇。每挖一个红薯坑,下面都会有大大小小好几个红薯,可怕的是里面会有跟红薯一样整体都是红色的、比手指头还要粗大的虫子,它跟芝麻虫一样,身上不长毛,这就会导致我们在捡红薯时,分不清它究竟是大虫子还是小红薯?每次我都会小心翼翼的拿着个棍子戳一下,没有动静时,才可放心将小红薯放进竹框里。

田鼠应该是最富裕的动物,有一次,爸爸挖到一田鼠坑,它们的“粮库”堪称豪华,分为上下左右好多层,里面分门别类的储存着花生、大豆、小麦、玉米等农作物,足够一田鼠大家族享用一整年了。听人们说,有的田鼠窝里的粮食可多达四十多斤,也不知那是多少位田鼠的劳动成果。

起先,见到虫子,我虽害怕,但也不至于失态。有一年,棉铃虫泛滥,爸爸对我和姐姐说:“你俩去棉花地里捉虫吧,一条虫子一分钱。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我和姐姐就带着黑色玻璃瓶子,走到了棉花地里,姐姐当时有点害怕,遇到虫子会求助于我,晚上我们也都拿到了自己的工钱,特开心。第二天,我们原本计划着要将前一日的收入翻倍,可还没捉到几只呢,我的手就被棉铃虫的一对触角死死的钳住,疼得我尖声喊叫,从此之后,别说提虫子了,谈到蚂蚁我都会色变。

昨天恰好遇到了鱼小姐,我说在写虫子,也勾起了她对童年往事的回忆。她们重庆潮湿,她说有一年,她们的村子遇到了虫灾,她家门口的树上密密麻麻,远看是树叶,走近一看,树叶早被吃光,一整个树上全是蠕动着的毛毛虫,看得人瘆的慌。虫子们把树榨干了,就成群结队的往家里跑,那几个月她们尽忙着消灭虫子了。庄稼地里更是疯狂,什么样的树,长什么样的虫,村民们每天都将自己全副武装才敢出门。

虫子的繁殖能力极其强大,虫卵变成虫,也不过八九天的功夫,它们的祖先找准一棵树,就开始一代又一代的“开枝散叶”,把一棵老树榨干,也不过几个月的光景。还好,相比她们虫灾的声势浩大,我们北方就显得“穷乡僻壤”了。这时,我的仙女六号就笑了,她会说:“你俩真没见识,来我们云南吧,那里才是虫族的江湖!”

接着我的家乡继续,在九十年代的后几年,我上面所说的虫子几乎灭绝。大家都知道,这是农药的功劳。那几年,有两味著名的农药,“敌敌畏”和“呋喃丹”,小时候的我每天都看着村民们,背着打药箱,骑着老式的二八自行车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就算那虫子的生育能力再强,也招架不住农民们那日复一日、兢兢业业的喷洒。

有的人在万念俱灰、生无可恋之时,就服下了敌敌畏,可惜有部分命不该绝的人被发现了,就瞬间炸开了锅,自杀未遂者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,狂灌自来水,猛烈的摇晃,一通神操作下来,个个累得瘫软在地上,只听见那位没见到阎王面的主角,在嚎啕大哭。是的,哭过之后,他(她)会勇敢的活下来,也慢慢的爱上了这个糟糕的世界。相信在很多年以后,他们想到当年的自己,会觉得很庆幸,还好只是个故事而已。

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第二条命,在我上初二那年,有位初三的女生喝了敌敌畏死了,她名叫娜娜,她的母亲是小学三年级的老师,听同学说,这位母亲,看到女儿的尸体后,面无表情,直接给了她女儿一记耳光,算是最后的告别。我记得,次日,这位老师就继续在跟她的学生们上课,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。我知道,不是所有的悲伤都会表现在脸上,可我更加的希望,她的心就跟她的脸一样,毫无波澜,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。

呋喃丹就没有敌敌畏那样受欢迎了,它的溶液是浓稠的紫色,它那浓烈的味道更是让人难以忘记。我相信,无论一个人是怎样的绝望与崩溃,都没有服下它的勇气。呋喃丹是剧毒农药,九十年代的后几年,我就很少见到了。

偶尔听新闻报道,说某某地里或是大棚里的蔬菜,被喷洒了国家早已禁止的剧毒农药“呋喃丹”。哈哈,咱们国人的身体素质真是强大,我们的身体里面有无处不在的病毒和抗体,如果现代的某位朋友,误入时空隧道穿越了,若是到了古代,他是唯一可以活下来的,周边的人已经被他自身携带的病毒所消灭;但如果穿越到了两千后的中国,他也很快被大量的细菌所吞噬。

我小时候在果园里长大,没打过农药的果子是极丑的,苹果被金龟子叮得面部扭曲,仙桃被虫子吃成了四不象。你现在看到的卖相极好的水果,是套了一层膜袋、再套了一层纸袋,外加一保护层,同时,漂亮的水果们又经历了一代又一代农药的洗礼,才有了今日的容颜。可能因为当年我在果园里,摘了就吃的习惯,到现在我吃苹果和梨时都经常不削皮,除非是懒得洗。

说到剧毒,庚子鼠年的新冠是当之无愧的毒王,住在地球村的人们无不知晓。在这人心惶惶的一整年,我没有买过一瓶酒精和消毒液,甚至连口罩也没买几只,除非是在公众场合要求佩戴。并不是说我这个二货不怕死,若不是因为怕疼怕病,我怎会在那几年花费大把的精力和金钱去学习中医、上山求仙呢?我是认为,人的每个毛孔都会呼吸,用只小小的口罩去抵御病毒,不见得是有效的方法,还会吸进自己呼出的废气。

说到治病,西医自有他的独到之处,但说到养生,非我们中医莫属。《生气通天论》里讲到:“阳气者,若天与日,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。”既然*帝说,“祛邪气最好的方式是扶阳气”,那我就呵护着自己心中的小太阳,为我这个懒人制订简单易坚持的养生计划,考虑到我骨骼的特殊性,我这头怕水的“水牛”又去学了游泳,游得并不好看,也是起到了锻炼的作用。

有数据统计,说一个人感染新冠肺炎的概率是0.%,死亡率是0.%,但是在上海不工作的死亡率则是百分之百。人群中没有几个人是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,相信跟我一样的普通人居多,我从未停止过奔跑,日子依然过得紧巴巴,那么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。

在病房里,患者的挣扎和医生的全力以赴,让我们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。可病房之外呢,因为疫情,人们是那样的焦虑、那样的窘迫,企业大量的裁员,幸存下来的员工,则需要身兼数职、一专多能。多少人数月来奔波在求职的道路上,有多少企业家在宣布公司破产后抱头痛哭,他们是那样的无助。我怕下一个失业的人会是我,所以比起养生来,我更加珍惜我的工作,不敢有丝毫的懈怠。

再回到中医养生,读完整本《皇帝内经·素问》后,我们就会发现,真正的养生只不过是简单的八个字“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!”那么,什么是正气?在我看来,不同职业的人尽职尽责的对岗位的坚守,就是正气;每个努力向前奔跑的人,就是正气;手上有活,眼里有光,心中有诗,那就叫正气!

请大家相信我们的身体,在辛丑牛年到来之时,新冠病毒就会跟它的祖先们一样,“和其光,同其尘”,化作我们身体的一个细胞,与我们同命运、共呼吸。我也相信,很多我们周边的人包括我们自己,可能感染过新冠,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自身免疫了。

说到生肖,我不妨再啰嗦几句。大家还记得上一轮戊子鼠年吗,是年,也是奥运年和灾难年。一月雪灾,二月艳照门,三月西藏打砸抢,四月火车出轨,五月汶川地震,六月山体滑波加泥石流……,到了九月我的奥运宝宝——球球出生,因身体问题,不能母乳,这个时候,我们的国民品牌三鹿奶粉又出现了“三聚氰胺”……

“子”排在十二地支的第一位,子鼠为十二生肖之首,每一轮的起始之年,就跟个老鼠一样,上窜下跳、动荡不安,到了丑牛年,人们又该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了……,直到亥猪年尾,人们再把自己养肥的猪宰杀了庆祝,甚是得意……,不久之后,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循环,转上六圈,新一轮庚子年,灾难也会到达极致,比如鸦片战争,的庚子年,又发生了“天大的事”……

对于事物的规律,我们无力改变,也不必过于恐慌。大阴至极必有大阳,我们终会否极泰来。所以说,宝宝们,大家该种地的种地,该上班的上班,该吹牛的吹牛……,兜兜转转,说不定你们一不小心就活到了两个甲子……

空女士:年12月11日

空女士

一起疯狂、一起肆意的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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